满头白发的老人躺在床上,神采奕奕,眼里满是坚定,他已经81岁高龄了,却仍然不退休,生病也不能阻挡他的决心,只要他能下床,就要继续坚持他的事业。
他叫吴金印,是任职时间最长、年龄最大的镇级党委书记,他曾说过一句话:“老百姓养鸡为下蛋,养牛为耕田,如果干部不为百姓办实事,那简直连鸡牛都不如!”
1942年。随着婴儿的阵阵啼哭声,一个男孩降临到这个世界上,父母凝视着男孩小小的身影格外欣慰,母亲喜悦地用目光一遍遍描摹着孩子的轮廓,内心充斥着对血脉相连骨肉至亲的淳淳爱意与温暖,作为一个母亲,她由衷希望儿子未来能平安健康,其他的就不求了。
这个男孩被取名为吴金印,他父母是农民、祖上世世代代也都是农民,新中国1949年建立,而刚刚出生的吴金印距离建国还有七年,小小吴金印背着书包去上学,他瘦小的身影被巨大的书包压地佝偻。
住着砖瓦房、走着崎岖不平的黄土地,冬冷夏热,那个年代的教室很简陋,空调和电扇都没有,冬冷夏热,皮肤下坐着矮板凳、教室里一张张黄褐色的小脸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、对知识的渴望。
慢慢地,吴金印能看懂书、会写字了,那天夏天的阳光毒辣刺眼,他的汗水不停往下滴,在额头和脖颈留下明显的汗渍,他在帮父母种地,那句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”
终于被他理解,具象化呈现在脑海,种地难也累,根本没多少收入,一年到头来勤勤恳恳,种子埋在地下,下个季节又探出苗来,抽条茂密,长出油绿的叶子、爆出饱满的果实,但仅仅一场洪水、暴雨、冰雹,大风便能够将一年到头来的心血毁于一旦,血本无归。
父母这辈子都在这片土地上勤勤恳恳地劳作,这座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,兢兢业业、勤勤恳恳,面朝黄土背朝天,“听天由命”来取得来赚取微薄的收入,一家好几口人要养活。
零碎的粮食填不满嗷嗷待哺的嘴,小小的吴金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每一口粮食都来之不易,觉得村子里的每个人都活的很难过,但他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。
吴金印小学毕业后,父亲就没有让他再上学了,他觉得儿子接受的教育足以去挣工分,那个时代的人们对儿女的教育是欠缺的,尤其是农村,很多孩子甚至连上学的机会都没有,1959年,吴金印当了会计,而与此同时还发生了一件举国震惊的大事,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大饥荒。
1959年到1961年,三年的饥荒饿死了不知道多少人,吴金印村里也深受波及,那年他17岁,正是需要长身体的大小伙子,自然灾害导致庄稼颗粒无收,他饿地肚子直叫唤、薄薄的皮肉贴着嶙峋的骨头,整个人干瘪地好像只剩一副骨架。
他想到白米饭就馋的流口水、想到猪头肉香地他快晕过去了,可他想“望梅止渴”都不行,只能在脑海里一遍遍描摹着食物的模样,试图用幻觉来填补空隙的胃,他面上不能表现出来什么,因为家人更饿,村民也饿,整个村子都没有吃的。
往日对吴金印笑脸相迎的婆婆没有撑过这个大饥荒、视他为亲儿子般慈祥温柔的老爷爷也失去了笑容,他看着村民本就饱经风霜的脸染上层层叠叠的痛苦,愁云密布,愁苦几乎将他们整个人都吞噬了。
吴金印已经懂事了,他吃过苦也读过书,看着村民们发黄发苦的脸心里极其不是滋味,他的家乡和老乡都活地灰扑扑的,就像落灰的砂石堆,他想摆脱这种状态,想把大家从灰头土脸中解救出来,过上能满足温饱的、接受教育的、有光亮、有色彩的日子。
星星之火可以燎原,吴金印认真工作,说得少、做得多,同事看着这个沉默寡言的小伙子总是默默地干活、努力汲取知识,像大雪下挺且直的青松,他的努力被人看中,1966年,他被提拔选入中央团校,进一步深造,本来可以顺理成章地去到卫辉团委任职,但他却拒绝了。
“你要到农村去?那里很累很艰苦,有更轻松更好的机会给你,你为什么不抓住?”
“我不怕苦不怕累,我要回去建设农村,相信我,我的使命就在这里。”吴金印仰着头,一字一句铿锵有力,眼里闪烁着熊熊烈火,斗志昂扬。
就这样,吴金印去了狮豹头公社,他看着一穷二白的黄土地、低矮的砖瓦房、灰头土脸佝偻着脊背衣服上沾着泥点的人们,他心里涌上了家乡的回忆,热血在胸腔激荡,如今他已不是当年那个无助的小孩,他能够去改变这一切,改变他多年前无力且痛恨的一切。
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,这个从黄土旮旯长大的少年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黄土高坡,他以建设者的身份踏上了这片土地,那时的人们还不知道,这个新上任的小伙会给狮豹头公社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,英雄史诗的巨幕逐渐在这片大地上拉开全新的篇章。
当吴金印刚去狮豹头公社时,他尽管有了心理准备,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皱起了眉头。
狮豹头公社位于大行山深处,地势高低起伏、宛如巨剑般将地犁出深深的伤痕,崎岖的土地沙砾滚滚、凹凸不平,没有公路,家家户户之间完全不流通,吴金印行走困难,他扛着行李,吭哧吭哧地艰难行走,翻越了一座座沟壑,顶着炎热的日头,汗流浃背、眯着眼,去挨家挨户地访问情况。
条件困难的家庭还有很多,孩子没有条件接受教育、老人生病没钱治,一张张愁苦的脸上写满麻木,“等、要,靠”的思想深深根植在村民心里,他们安于现状或是不满于现状,但都找不到致富的路,就像蚂蚁在洞穴般旋转徘徊,不得离开。
要想富、先修路,这是自古不变的真理。狮豹头公社最大的不便就是各家各户分隔明显,一块能连接的平地都没有,为了更好的沟通和更便利的交通,吴金印带头修路,地势高耸不便,便在山体凿开洞穴,从洞穴修筑路,将孤立的村子连通起来。
路通了,一切就都好说了,接下来便是发展,粮食是一大关,要解决粮食问题,首要的两个问题就是土壤和水源,土壤用来植树造田来解决、而水源则是本着蓄水的原则,修建水库,长此以往,狮豹头公社粮食生产问题便从源头上解决了。
要想知道吴金印为狮豹头公社做到了什么地步,那必须提及1975年,那个对于吴金印来说永世难忘的日子。
灯火晦暗,暴雨倾盆,狂风大作,门板被风雨猛烈地击打着,发出痛苦的吱嘎声,冰凉的雨丝拍打在窗户上,留下模糊的泪痕,此时正值汛期,开凿洞穴的项目刚刚开工,大水很可能冲垮洞穴,而屋里女儿才一岁,
瘦弱的女儿小小一只,裹着褥子躺在床上,发起了高烧,烧地她浑身发红发烫,一边是互关重要的项目、一边是自己的亲生骨肉,吴金印心急如焚,痛苦地像在火上烤,手心手背都是肉,这命运却必须逼迫他做个决断。
吴金印想了很多,项目开工时村民期待而信任的殷切眼神、夜以继日的忙碌与村民手上磨出的水泡血泡,坚定的使命与热血,童年村民愁苦的脸又一次浮上他的脑海,开凿洞穴是基础,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功亏一篑,将会让他们之前做的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、后面的工作也无法开展。
于是,在那个雨夜,吴金印做了决定,他要去盯着洞穴工程,而正因为有他的看守,项目顺利完成,但女儿却因为这次高烧烧成了残疾,成了一辈子的聋哑人。
舍小家为大家,这是吴金印的选择与格局,这与传说中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有异曲同工之妙,吴金印为狮豹头公社呕心沥血,也正是因为如此,他被人民所铭记、所歌颂。
而女儿也在后面理解了他,父亲是个伟大而坚韧的人,这对父女在多年后终于达成了和解,也算是剔了俩人心中的一根刺。
吴金印从1969年踏上这片土地,到1989年离任,狮豹头公社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路通了、有了充足的水和粮食,这片土地迈出了崭新的一步,不可估量的未来光辉灿烂。
整整20年,从狮豹头公社燃起的火苗已成燎原之势,吴金印做到了,他成为了儿时那个万分期待的自己、成了大家心目中的可靠的人。
吴金印从狮豹头公社离任后,他调去了唐庄镇,这两个地方相互毗邻,地势确实同样的险峻,有了第一次的治理经验,吴金印很快就上手了。
先调研、再制定方案,吴金印因地制宜,他这次没有一味发展农业,而是发现这里对于工业发展也有独特的优势,因此他在西北地区发展农业、同时充分利用当地的石头资源建立了一系列石料场。
正所谓变废为宝,是石头还是金子,全在你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里。在南部地区发展工业,当初百威啤酒选址,吴金印得知消息后连忙赶赴上海,毛遂自荐,将考察人员引到唐庄镇,将这个大项目谈了下来。
如今,唐庄镇欣欣向荣,经济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,而这一切,离不开吴金印的灵活的策略、勇敢的胆识与勤恳的劳动。
如今吴金印81岁高龄,他却还未退休,他想多干事、多为唐庄镇做贡献,他已经在这个岗位上奋斗了许多年,还将一直做下去。
吴金印是狮豹头公社和唐庄镇的救星,他是个堪称模范的干部,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农村建设,做出了卓越的贡献。
吴金印不是个例,是无数个新中国干部的缩影,正是他们组成了新中国的基石,是真真正正的人民公仆,他们是星火,点燃了新中国的希望。
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“你把人民放心上,人民把你高高举起,你把人民踩脚下,明天人民会把你埋进土里”,吴金印为人民鞠躬尽瘁,如蜡烛般燃烧自己,发出光和热,他为人民的付出,人民都看在眼里,于是被人民所铭记。
致富没有捷径、幸福不是靠做梦幻想出来的,而是一步一个脚印、脚踏实地奋斗出来的,就算有带领,人民也要有头脑、肯实干,才能直达目的地。
致富要靠自己的双手,干部不忘初心砥砺前行,这是中国最为美丽的其中一道风景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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